上碾压过去。
祝鸢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被窝里面,即便如此温暖,还是忍不住地发抖。
她只能祈祷这个夜晚再快一点,再短一点。
等到日出降临,这些阴霾,就不算什么了。
第二日一早,池景行起得很早。
他其实昨天晚上就注意到祝鸢的不对劲了,整个人抖得像一个筛子一样,他联想到第一次让她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反应,没有多问。
只是在祝鸢替他打领带的时候,他拍了拍她的脸。
“有个国外的专家过几天会到,陈明恩会给你爸爸安排。”
祝鸢的手顿了顿。
她想,这应该是对她昨晚表现的奖励吧。
她扯出一个笑容来,薄唇因为昨天的粗暴对待显得有点肿,就连笑起来,看上去也很牵强。
“谢谢池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