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的意思是……”
“咱们寻个由头,在外面找个聚宴的地方……”
巴亭璋两眼一亮:“就像国信所在‘至味堂’里寿宴一样?娘子好主意哇。”
他站起身,踱着步子盘算道:“这样,明天,我放出风儿去,就说……嗯,对了,我就说你有了身孕!
“嘿嘿,这个主意好!后天我就在‘和乐楼’大排筵宴,那人之前在‘至味堂’占了大便宜,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一定想重现‘至味堂’的一幕。”
万大娘子不耐烦了:“巴哥,那人不是受了伤么?哪能那么快就养好伤。
“再说,咱们这儿刚出了事,马上就在外面大摆筵席,他能不起疑心?”
“呃……娘子所言有理!那……我就做戏做全套。明儿先说你身子不适,要带你去看郎中。
“回来我就放出伱有喜的消息,然后我再定下酒筵之期,也是给那人一个准备。
“七天之后,咱们在和乐楼大摆酒席,这样安排如何?”
万大娘子黛眉一蹙,嫌弃地道:“今晚才刚死了人,七天之后……像是要给人过头七似的……”
巴亭璋一拍脑袋:“嗨,是我昏了头了,那……,就十天之后!
“到时候正好咱们齐云社也该选出参加今年八月十八弄潮大会人选了,
“两件事一起办,那就显得更合理了。”
万大娘子偎在椅中,把二郎腿儿一翘,脚上勾着的绣花拖鞋一挑一挑的:“这还差不多。”
巴亭璋被她的旖旎风情勾得心头火起,忍不住涎着脸儿凑了上去:
“娘子,今夜被人打搅了咱们的好事,如今天色尚早,不如咱们俩继续……嘿嘿嘿嘿……”
“去去去……”
万大娘子提起一只涂了蔻丹的脚丫儿,抵在了巴亭璋的胸口,足趾轻轻一点,将他逼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