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道:“如此看来,这是昨夜发生的另一桩案子了。既然事涉金人,按例该由国信所或者皇城司接手。这件事就移交给国信所吧,你们临安府不必理会了。”
曹泳乐得轻松,笑眯眯地答应了一声。
……
宋家风味楼正在装修的院落前方,连接两岸的小石桥上。
宋老爹、计老伯和老苟叔站在桥上。
老苟叔撇着嘴道:“老宋,你还嫌弃我们慢了,你行不行呀你,又把人跟丢了。”
宋老爹瞪眼道:“如果我只负责盯着他,当然不会把人跟丢了,可我昨夜,既要负责侦伺敌情、拔掉耳目,又要负责上阵杀敌,分身乏术,能不顾此失彼吗?”
计老伯也白了老苟叔一眼,没好气地道:“昨夜那般情形,我们能全身而退,已经不易了,老宋到底是瘸了一条腿,没找到那小子的踪迹,有什么稀奇?”
这时,曲涧磊匆匆而来。
“各位,我刚刚打听到,中和坊附近的内河上,发现一叶小舟。舟上有两具尸体,一个青衣年轻人,另一个,是一个金国人。”
宋老爹三人听了,顿时色变。
计老伯和老苟叔也不拌嘴了,齐齐担忧地看了宋老爹一眼。
宋老爹沉声道:“在中和坊附近发现的?”
曲涧磊道:“是!”
老苟叔道:“如果从齐云社往城里逃,钱湖门、清波门……,一路下来,使船的话……,有可能……”
宋老爹脸色冷峻地道:“我去看看。”
曲涧磊瞅了老苟叔一眼:“伱也去,相互照应些。”
老苟叔点点头,马上跟上了宋老爹。
……
仁美坊,李师师的宅院里。
她把手轻轻搭在杨沅的额头,有些担忧。
杨沅现在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最大的麻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