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人从他们对面走过来,和他们擦肩而过。
其中一人穿着青色锦缎,另一人一身灰布衣,一人拎着一个酒葫芦。
那几个黑衣人走过去时,老刘头拍了拍胸脯,似乎又想起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老孙头是个精明的,他看了看前方的黑衣人,又看了看老刘头异样的神情。
他明白了,那些人找的人就是他们。
他们晚上住在客栈,观察着大街上的一举一动。
三天终于过去了,街上没有再出现那些黑衣人,他们开始行动。
…………
当天晚上,陈洛洛被送到自己的院子。
陈夫人已坐在屋中等着,当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抬到床上的时候,她泪眼婆娑,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她什么也没问,上前轻轻撸起陈洛洛的左衣袖,看看守宫砂是否还在。
当看到那鲜红的守宫砂还在时,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大夫,请您给大小姐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一个丫鬟拿出帕子,搭在陈洛洛的手腕上。
老大夫一边把着脉,一边捋着那花白的胡须。
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站起来,又用手摸了摸陈洛洛的膝盖骨,当即缩回手。
他拱手道:“夫人,大小姐伤得很重,身上多处骨折。
而最重之处,膝盖骨是生生被人用棒子打碎,就是想让她一辈子躺在床上。”
此时,陈夫人是又气又心疼,急切地问:“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小女。”
那位老大夫叹了口气:“唉!其他骨伤还好,这腿骨,极其难治。
恕在下医术不精,不过有一个人,或许她能治。”
陈夫人忙问道:“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