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秘书室送一套合适的衣服过来。”宁秉宇直接打断他。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破了的劳力士,语气平静:“另外,把今早的会议时间推后到十点半。”
东尼一愣,随即点头,低声回应:“是,大少。”
他的目光扫过宁秉宇皱成咸菜一样的衣服和他脖子上抓出来的几道见血的红痕,有一瞬间的迟疑。
他轻咳一声:“需要叫医生过来吗?”
“现在没必要,下班之后安排一个我和楚……助理的体检。”宁秉宇淡淡摇头。
东尼虽然在昨夜赶到时,发现自己老板和楚红玉在一个房间里反锁门会发生什么,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小小惊了一下。
近两年来,红玉和大少之间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距离感,彼此之间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私下几乎会避免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这种“避嫌”的举动,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刻意得有些过头
以至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暧昧”。
东尼本能地看了一眼房间门口,随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当。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门口,随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当。
宁秉宇目光扫过来一瞬,东尼马上低头轻咳:“是,我这就去安排。”
“有烟么?”宁秉宇忽然淡淡地问。
东尼蹙眉,摇摇头:“大少,您知道我抽不惯雪茄,我让人去拿……”
“烟也行。”宁秉宇随意地打断他。
东尼一愣,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香烟递过去。
宁秉宇随手接过,眼神淡淡扫了一眼包装:“女士薄荷烟?怎么,东尼,你在和女人约会?还是说,你染上了阿南的毛病,抽烟都只爱抽这种寡淡的味道?”
东尼讪笑了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