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留给你。”
裴氏一噎。
见她不吭声,薛棠冷冷补充了一句,“价格不能低于司大小姐的,否则会丢秦家的脸,也不能高于一千两,否则太铺张,有违陛下的旨意,族长夫人要是舍不得自己的银子,你可以先拍,等回去我再把银子还给你就是。”
就算还,你就不能私下说?
大庭广众,说的人尽皆知。
而且除了段景辰和薛棠,别人的拍品起拍价都是一千两,这个不过区区几百两,薛棠这是故意在讽刺她出不起这个钱吗?
她就拍了,也让众人做个见证,她也为北境慷慨解囊了,不是两手空空的来看热闹的。
裴氏压了压心中的怒火,木着一张脸,举起手,“六百两!”
拍完第二张,薛棠给司芳云使了一个眼色,又淡淡瞄了一眼吴氏。
司芳云眸光一闪,当即点头。
原来婶婶刚刚是在给她做示范!
坑人的路数如此简单,她明白了。
按照同样的套路,司芳云威胁着吴氏用五百三十两的价格拍下第三张字帖。
段景辰参照样板,坑了,啊不是,是指引着他身后的三名官员分别为北境捐了两个六百六十六两和一个八百八十八两。
墨白在身后随便选了两个人,也是巧舌如簧的让他们为北境各捐了一千两。
……
“要是这个故事拿去拍卖会现场,那些字帖一定还能拍到更高的价钱。”御书房内,靖康帝拿着一本册子,感慨了一句,然后递给了李公公,“叫人给皇后送过去!她这几年潜心向佛,会很喜欢。”
此时,靖康帝还想着,拍卖只是个由头,反正本质还是募捐,他的爱卿们听到了好故事更会出钱,他根本不知道只要是薛棠或者将军府的东西、那些被司危精挑细选点名道姓去参加拍卖会的人连看都懒得看,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