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
贵夫人握住了那位嬷嬷的手,她如今头晕得厉害,从昭觉寺回英王府还要半个时辰,恐怕撑不到回去。
“林嬷嬷,我相信这位姑娘。”袁太妃阅人无数,从那姑娘眼中神色轻松,似乎她这个病症只是小事一桩。
林嬷嬷关上马车,放下帘子,正准备给袁太妃宽衣解带,那姑娘已经掏出银针摸索了一会儿就刷刷下针了。
太医院的人施针都需要太妃娘娘解掉外衣呢,这姑娘到底行不行?乱扎吗?
林嬷嬷想制止,眼看着太妃娘娘的面色好了一些,才松了口气。
等袁清袅取了所有银针,袁太妃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她看向那个正收着银针的小姑娘,这姑娘的医术,恐怕比太医院那些小年轻医术都好。
“你叫什么名字?”
“袁清袅。”
“姓袁啊?哪里人士?”
“不知道,我是个孤儿,自有记忆以来,就是我师父带着我到处走走停停,前段时间他去世了,说喜欢看昭觉寺的夕阳,我就带他来这边安葬。”袁清袅呆愣了一会儿,编出了这么个故事,提到师父的时候,嗓音都低沉下去。
见小姑娘情绪低落,不似做假,贵妇人又与她说了会儿话,赏了些银钱给袁清袅。袁清袅高高兴兴的接过,道了谢,下了马车。
元宝这时走到她的脚边,汪汪夸赞。“袅袅,你编故事的水准一流呀。”
“大黄怎么回事?”那条狗是寺庙里的流浪狗,经常有人喂养着,他们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那狗平日脾气温和,没见它咬过人。
“那车夫今日在寺庙内踢翻了大黄的狗盆,它闻着味儿过来的。”元宝做狗做久了,已经能和狗狗自如交流了。
“大黄没事吧?”
“没事,袅袅,有钱了!咱们明天去山下的集市逛逛买点东西吧!”元宝刚刚可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