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他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他现在把你们两个都咬进去了,你们又有何话说?”
萧风看了一遍,苦笑着看着陶仲文:“陶真人,难道你真的揪了我的头发,还给我家下了什么符纸灰当阵眼?
我自问这几年来和你关系不错啊,至少也没什么仇怨吧,怎么徽王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陶仲文恼怒之极:“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万岁,他不是说他在京城的心腹亲自来找的我吗,你把他带来,贫道与他当面对质!”
嘉靖看着陶仲文,微微点头,陆炳会意,直接让人把徽王的心腹带进了精舍。
陶仲文心里一跳,萧风挑了挑眉。这人已经准备好了,嘉靖却没提前说,看来就算嘉靖有九十九个不信,终究还是有一丝怀疑啊。
那心腹连连磕头,说法和徽王上告的一样。说徽王让自己去找陶仲文,请他弄萧风的头发和下阵眼,为斩魂阵之用。
陶仲文气得捶胸顿足:“万岁明鉴啊!徽王只说是因含真饼一事儿冤枉了我,他自己亲自炼制的也无效,故此知道并非是贫道做的手脚。
所以他让人送来银票赔礼。银票贫道是收了的,毕竟老徽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想让他难堪。
至于其他的要求,什么要头发,什么在阵眼上下纸灰,这些事儿,贫道都闻所未闻啊!
想不到这竟然是他设下的圈套,为将来东窗事发做准备,要拉着贫道一起陪葬啊!”
那心腹目瞪口呆:“陶真人,头发是你亲手交给我的啊,我也是亲眼看着你拿着符纸灰进的萧风家啊!”
陶仲文大怒:“谁看见我给你头发了?谁看见我拿着什么符纸灰去萧风家了?那是萧风请我去治鼠蚁的!”
萧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简直是颠倒黑白啊!是我主动请陶真人到我家下药治鼠蚁的。
为此还送了陶真人两个果匣呢!你真不愧是徽王心腹,这一点事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