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人也不少,她都折算成诊费抵消了。
听她这么说,方嬷嬷明显松了一口气,笑容也更明朗。
“是,老奴这就把单子给小姐送来。”
……
秦氏收到方嬷嬷的来信,看完也松了口气。
连穗岁跟九王爷走得近不是好事,这段时间在别院发生的事情她看在眼里,怕连穗岁跟九王爷日久生情。
这边刚退了跟成王的婚事,转过身就跟九王爷纠缠不清,就算是秦家也没有这么大的脸面。
她怕连穗岁受伤。
“岁岁受伤了,就让她再多住几天吧,等伤养好了再回来。”
今年秋闱结束,京城里汇聚了许多赶考的书生,这一次她要好好挑选,打听好了再帮连穗岁挑选夫君。
“夫人在看什么?”
连方屿散值,今日没去张氏的院子,反而来找秦氏。
“岁岁来信了?”
连穗岁不在家,京城里似乎连热闹都少了许多,连方屿算了算日子,“她离家得有两个多月了吧,也不见她来信问候我这个父亲。”
他语气轻松,心情很好的样子。
秦氏把信收起来。
“女儿大了,跟你话少些也正常。”
连方屿被噎了一下。
“什么事情开心?”
在她这儿没得到好脸还没有转头去找张氏,不像他平时的风格,秦氏多嘴问了一句。
“今年年底,姚尚书有意致仕,我在礼部多年,想谋一谋那个位置,夫人觉得呢?”
连方屿跟同期的进士相比,走的弯路最少,吃的苦头也最少,他刚入仕,就从六品官做起,京城的六品官,哪怕只是个管理库房的主事,也比外放的官员们享福。
他一路升迁的速度也快,年纪轻轻就做了礼部三品的左侍郎,再往前一步就是尚书,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