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不一定能活几天。”
被这么折磨都没有死,连穗岁不知道是该说这个孩子命大呢还是命苦。
以后一辈子都毁了。
“那四妹就交给你了。”
乌大夫往外看了一眼,连晓小正在帮忙煮粥,小脸被热气熏得很红。
他本来想说不用,把她也带走,他不喜欢累赘,话到嘴边他清晰地听见自己说了声好。
连穗岁让小桃帮着把男童放到马车上。
算了,看在她能干活的份儿上,就让她留下来吧!
乌大夫擦着手,如是想着。
有朝廷的参与,妙手堂前排队的人也少了很多,朝廷把难民集中管控起来,药店里恢复了以往的清净。
“东家姑娘,您怎么回来了?”
“钱大夫,我这儿有个孩子伤势很重,想放在咱们妙手堂,您帮着照顾一下。”
连穗岁的本事自不必多说,她说伤势很重,那必然是很严重,钱掌柜试着把了脉,面色变了。
“一个七八岁的男娃,怎么会伤得这么重?不光外伤,五脏六腑都有损伤,谁弄的?”
人现在昏迷不醒,连穗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得等他醒了再问。”
钱大夫没敢大意,把男童安置在客房里。
天色又不早了,连穗岁该回家了。
这才想起来没叮嘱乌大夫什么时候送连晓小。
淦,都忙忘了!
她匆匆赶到城门,正遇上了一脸不情愿送连晓小回京的乌大夫。
“东家来的正好,令妹真是麻烦,有车夫有丫鬟,还要说自己一个人害怕……完璧归赵,告辞了!”
连晓小是前一天被碰瓷的流浪汉吓到了,又不是故意麻烦他的。
“多谢多谢,交给我就行!”
连晓小也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