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舒服一时是一时,不久之后,真上了战场,可就真是生死难料了。
韩思砚珍惜地将陆承听抱在怀里,亲吻他的发顶。
酒店的窗帘没拉,两人谁都没说话,只静静感受着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床上的温暖,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享受着这如梦似幻的短暂温存。
两个人,只有一颗心脏在跳。
陆承听听着仅属于韩思砚的心跳,觉得自己那颗已经死去的心脏仿佛也开始了跳动。
他闭着眼,对韩思砚道:“我爱你。”
韩思砚闻着陆承听身上特殊的熟悉气息,满足道:“我也爱你。”
不是相识几天的冲动的欢喜。.?
而是仿佛历经千帆,相守过无数岁月的坚定爱意。
他说:“陆承听,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陆承听笑了,轻声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