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仰着头看向白寒声,“我知道侯爷会保护我。”
白寒声一边控制着马,惩罚性地低头吻向那嫣红小嘴。
白寒声碰了一小会儿,终于清醒过来就马上退开了,这是他二十多年中做过最越矩的事。
他仔细端详着芙蕖脸上有没有出现恶心、厌恶的表情。
在白寒声吻她的时候,芙蕖就闭上了眼,觉察到白寒声离开了,她才缓慢睁开双眼,浓密卷曲的睫毛还颤动着。
睁开双眼就是白寒声那张凑得很近的俊脸,芙蕖没有任何表示转回了头。
别问,问就是侧扭着脖子不舒服。
白寒声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东西,没有厌恶也没有娇羞,好似她什么都不在意,白寒声有些挫败。
马儿早已经停了下来,正在啃食地上的青草。
白寒声想自己既然刚刚一个冲动之下做了那种行径,那今日就是剖白的最好时机。
白寒声提议,“芙蕖,我们先下马好吗?”
“好。”芙蕖娇俏回复。
芙蕖因为刚刚的吻心中暗喜,白寒声这是……不枉费她时不时撩拨他一下。
白寒声这冷酷君子应该是做不下去了,既然如此她就彻底撕下他的面具吧,暧昧玩久了她也想更进一步呢。
白寒声率先下了马,准备扶芙蕖下马的,芙蕖却一下子扑了下来。
白寒声张开双臂把美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儿香香软软的,白寒声有些心猿意马,却也不忘说道:“怎么老是冒冒失失的?”
芙蕖揽着白寒声的脖子,娇声道:“表哥最好了,我就知道表哥会接住我的。”
说完芙蕖还用自己软软嫩嫩的脸蛋蹭了蹭白寒声的脸颊。
白寒声再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语,从芙蕖父母亡故,她成了宣平侯开始,芙蕖就再也没叫过他表哥。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