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她掰开禁锢在她腰间的铁臂,抱怨道:“热死了,夏天不许抱着我睡觉。”
白寒声一改常态,语气有些可怜,“娘子,夫君搂着娘子睡是天经地义的。”
芙蕖准备起身,轻“哼”一声,“人家夫君都想把自己娘子热死。”
那娇俏模样,白寒声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新婚,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好,天气热的时候我尽量抑制住对娘子的喜爱。”
芙蕖用双手搓揉着白寒声的俊脸,“油嘴滑舌。”
两个人又玩闹了一会儿才洗漱更衣,准备去给老夫人敬茶。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喜不自胜,喝茶之后,就给了芙蕖一个大红封。
她又拉着芙蕖的手,把一个祖母绿翡翠镯套在芙蕖手腕上,“芙蕖啊,这是寒声她祖母给我的,现在我把它给你了。”
芙蕖乖巧感谢,“谢谢娘。”
昨天老夫人派了两个小丫头去听墙角,暗自感叹,幸好自己把他那个死鬼相公的珍藏本给了他这个木头儿子,不然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抱上大胖孙子。
两人请完安就回去了。
因着白寒声大婚,圣上给白寒声批了几天婚假。
白寒声就天天在侯府了待着陪着芙蕖。
新婚燕尔,好不浓情。
第三天,白寒声就随着芙蕖回门去看孙世钊老夫妻。
和以前两个人同乘马车规规矩矩不同,芙蕖昨晚操劳过度,今日又起得早,现在正困。
芙蕖枕着白寒声的大腿补着觉,白寒声拿着一把折扇轻轻给她扇着风,他眼底尽是缱绻。
说来奇怪,他昨日竟然梦见自己是一条白龙,芙蕖是一株异常漂亮的莲花。
他对那一株莲花甚是喜爱,每日都绕着她游动,终于有一日那一株莲花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小姑娘给自己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