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面很多字芙蕖还不认识。
“学得如此快?已经会说漠北话了?”呼延律向上提了提芙蕖。
“只会一点点,可以说一些简单的词句,想多练习一下,能熟练些。”芙蕖侧过头看向身后的呼延律。
“可敦真是聪慧过人。”呼延律赞扬道。
“大汗,可以吗?”芙蕖继续问。
呼延律用自己略带粗糙感的下巴蹭了蹭芙蕖的脸颊,“可以,你是本汗的可敦,在我面前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的可敦怎么如此合他的心意……
“这卷书上的文字可认识?”呼延律翻动着书页。
“只认识一些。大汗能教我吗?”芙蕖眼巴巴看着呼延律。
“教你,以后我得空就亲自教你漠北的语言和文字。”
芙蕖一撒娇呼延律就完全没办法了,他想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在他的可敦面前。
他的可敦也合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比如他这般勇猛的草原汉子。
呼延律一句一句用漠北话念给芙蕖听,再用中原话和她解释,芙蕖还有不认识的字词,他就重复教学。
呼延律没想过自己也有如此耐心的时候。
他的可敦讲漠北话可真好听,带着南边的柔和语调。
……
姿灵有时也会到芙蕖的帐子里来找她聊天。
“阿嫂,虽说作为汗兄的可敦须得端庄稳重些。”
“可阿嫂天天就在帐子里,难道不会觉得无趣吗?”
姿灵自己是一个闲不住的性子,漠北的女子几乎都是爽朗外放的性子,成亲之后才可能稍微约束一下自己。
她是不知道她阿嫂天天在帐子里怎么待得下去的。
“我在帐子里学漠北的语言和文字,不会觉得无聊的。”芙蕖回复道。
对于漠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