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呼延迟呢,那只能……
糟糕,大汗恐有危险。
瑞玛立即带着下属追了过来。
幸好,大汗与可敦平安无事,否则他是万死难辞其咎。
“无事,瑞玛,把这些逆贼带回王庭。”呼延律吩咐道。
即使他们都死了,呼延律也不会让他的好侄子曝尸荒野。
“是。”瑞玛应道。
瑞玛和一行人翻动着那些尸体。
呼延律走过去,拔下呼延迟身上属于他的的刀。
用布把刀锋上的血迹擦干净,就把刀收回了刀鞘。
呼延律把芙蕖抱在萧稍的马背上,自己也坐在芙蕖身后。
瑞玛和他的属下跟在后面。
一行人一起赶往王庭。
萧稍:久违的沉重,它都以为它换了一个主人了。没想到主人还记得它这匹可怜的马儿。就是有些重。
又过了几日。
呼延律在帐外,一只毛色极美的鹰落在他的肩头。
呼延律拿下绑在鹰脚上竹筒里的信。
是巴尔传来的信。
红谷河之乱已平。他几番查证,嚓哈部落与喀沁部落的联姻被破坏,可能是特勤手下的久真离间了两部之间的关系。
嚓哈部落与喀沁部落的首领,希望大汗能给一个说法。
呼延律派瑞玛去捉拿了久真,又让人把久真送去红谷河,但凭两位部落首领处置。
呼延律还回了一封信给巴尔,说了呼延迟的下场,他只能把久真交给两位部落首领处置了。
呼延迟意图暗杀大汗,发动政变,后被大汗斩杀。
王庭里人人皆知,呼延度也不例外。
他不得不承认,叔汗这一招有杀鸡儆猴之效。
他本就不欲主动夺权,更别提现在叔汗的行事越发难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