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饭阿姨有时会偷偷给华黎一点剩下的汤水。
她如此才活了几天。
所以那群女性里只有她和做饭的中年阿姨才暂存一些理智。
华黎继续回答,“她和以前很不一样。”
应该说截然不同。
若不是傅淮南在和姚瑶自己承认,华黎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是那个姚瑶。
“明白了。”从华黎的神态语气里芙蕖就能猜出一二。
更多的,芙蕖也不愿再问。
一个人蹲在路中央,芙蕖差点撞过去,一个急刹车。
芙蕖心惊肉跳,路中间那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时晏侧过头看见离他不过几十厘米的车头。
金丝边眼睛下的凤眼半眯着,这车真是又脏又破。
这车前盖上似乎还有丧尸的脑浆……
车下那男人的头半垂着,芙蕖看不清他长啥样。
芙蕖被吓得有些烦躁,她可没撞过活人。
这男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还蹲在那儿干什么?!
看起来可没受伤啊……
芙蕖蹙着眉,摇下了车窗,把脑袋探出去一些。
“这位先生,你要是没事就别蹲在路中央。要是被我撞出了问题,我最多赔你一颗药,多的没有。”芙蕖没好气道。
芙蕖感觉到她应该是没撞上人的。
时晏把手里的丧尸肉块冻成冰,放进玻璃器皿里,这才起身看向车里的那个人。
一瞬间,时晏心里的缺失感似乎被弥补了一大半。
这是他的,他要把她养起来。
时晏戴着手套拿着手术刀和一小罐丧尸肉,一动不动看着车里的芙蕖。
芙蕖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
这个世界臭长虫脑子好像又有病……
当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