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也想获得一把刀。
孟九安将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娓娓道来,“十年前在皇宫内行巫蛊之术的迦南叶也出自南疆,她后来逃回南疆,不过她的族人怕她将灾祸引入南疆,已将她处死。”
“迦南叶的情郎乃是被父皇处死的袁文康,她也是为了复仇而来。”
“可还有其他?”孟褚郢继续问。
“南疆一位尤擅蛊术的巫咸一年前从南疆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误入南疆的一个中原人。”孟九安继续回。
“有人又想挑起事端,九安呐,你说会是谁呢?”
“臣弟不知。”孟九安可不会瞎猜。
“可查出是谁害你?”
“未曾。”
“查出来或许能得解药。”九安处事还是太不积极了。
但他派下去的人也一无所获。
“世人皆知灼骨刀之毒无药可治,臣弟只是活一日算一日罢了。”孟九安低垂着眼。
“是朕有愧于你,未曾想到南疆之行如此凶险。”孟褚郢遗憾道。
孟褚郢皇帝当久了,心里只有谋算,其实亲情在他这里不值几个钱。
“与皇兄无关,是臣弟无能。”虽然他确实是为了皇帝探查案子才着了道,但他也只能这样说。
“这个王妃可还和你心意?”孟褚郢转移话题。
“王妃自然是好的,自是陪着我这个将死之人……”孟九安又开始了。
“好了,九安,我们回去陪母后用午膳吧。”孟褚郢不想听孟九安开口闭口都是他要死了的话。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事实,但听着确实糟心。
“是。”孟九安把手从毯子里拿出来,费力地滑动着轮椅。
苏公公老远看见圣上和安王有了动作,便挥了挥手让一行人都过去伺候。
孟九安由着身后的公公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