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吃完的果子给塞他嘴里,“闭嘴,都怪你!”
都怪臭长虫,她的小虫子跑了。
芙蕖扯开缠在她腰身上的手臂,心疼地去看她空空如也的小罐子。
她等了一上午了,终于等到了一条她想要的小虫子。
芙蕖拿着啥都没得的空罐子开始感伤。
逾白把嘴里的果子拿下来,薄唇上还沾染了一些甜甜的果汁。
他看着手里少了一半的果子,还一些小小的、清晰的牙印。
这是她吃过的。
逾白脸上千载难逢地出现了一些笑意。
他珍惜地开始吃手里的果子。
逾白吃得异常地斯文,就怕吃太快了,还没尝到味儿。
好甜,太甜了,他从来没吃过这么甜的果子。
芙蕖感伤够了,转头气愤地瞪着逾白。
她就看了一眼,又把头转回去了。
真的,只有臭长虫这么痴汉变态的人了。
盯着那个果子的眼神,都快比得上他兽性大发的时候了。
太可怕了。
芙蕖捧着手里的罐子准备换个地儿了,这虫子吃饱了,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再出来。
逾白咬着果子见芙蕖要离开了,立马跟了上去。
他只能心疼地两口解决了手里的果子,还是追人重要。
可是这果子真的好……
逾白跟在芙蕖后面亦步亦趋,“怎么一个人来千毒谷了?很危险。”
她连人都不带一个,一个人跑来千毒谷,刚刚那个果子给他带来的甜蜜也掩盖不了现在心里的苦涩。
承墨……
承墨是他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却也是他最讨厌的人,厌恶。
嫉妒……
芙蕖回头,“现在也不是我一个人了,有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