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探头瞅了一眼逾白小心翼翼的脸,手摁在他的肩头,“躺下。”
逾白脑子一嗡。
躺下?
芙蕖想干什么?是、是想?
可义父知道会弄死他的。
不管,芙蕖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她,而且是这种好事!
就是后面义父打死他,也可以!
逾白扶着芙蕖就倒在了地上的干草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等待着……
芙蕖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把逾白一起盖住,趴在他胸口就闭上了眼睛。
这样舒服多了。
逾白眼睁睁看着她自然而然地趴在他胸口就睡了。
他热切的心瞬间就冷了,不是那什么吗?
原来只是拿他当人肉垫子,可他还是很开心。
比刚刚他那样抱着还亲密。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他很知足了。
逾白紧紧搂住身上的人,也闭上了眼睛。
早上吃了些东西,两人便又出了山洞继续去找东西。
找了两日,芙蕖终于转运了,找到了一窝虫子。
够她练练手了。
芙蕖准备再采几株千毒谷特有的草药就功成身退。
这野人的生活确实不好过。
芙蕖找到一块好地方,山谷背面,有不少珍贵的草药。
她蹲在地上认真地挖草药。
芙蕖渴了,便打发逾白去找水去了。
刚挖在兴头上,以芙蕖的警觉,便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
山坡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滚下来了。
好像是个人,地上草木众多,又有些石块,不难想象这人不知道从哪儿滚下来的,境况有些惨烈了。
眼见就要砸到芙蕖身上来了,她从旁边掰断一棵小树,一扔就叉进了土里。
脚也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