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让别人有的到这情蛊的机会。
这蛊只能是他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逾白扯着嘴角,手微微还有些抖,准备弄开那个瓷球上的塞子。
马上,芙蕖的情蛊就归他了。
逾白眼神痴迷地盯着那个瓷球。
芙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瓷球,拉着他的领口,“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
“不敢。”逾白心口一窒。
“我的情蛊你都敢偷?还说你不敢?”芙蕖提着语调。
“它自己掉出来的。”逾白开始推卸责任。
“掉出来难道你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吗?你想打开。”芙蕖坐在床上,拉着他领子的手也没松,肯定道。
臭长虫倒是出息,平时一下就脸红耳赤、垂头认错,看他背地里做些事是一点不怵的。
“是,我知道。”
逾白有些病态地捧着芙蕖的脸,“我的圣女啊,你把它给我好不好?”
芙蕖拍了一下他的手,“不行。”
这是原主的情蛊,又不是她用藕汁培育的,而且芙蕖现在玩蛊,却不代表她喜欢虫子入体。
逾白的手一动不动,珍惜地捧着芙蕖无情的小脸。
“他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死人是不配拥有芙蕖的蛊的。
“他可能没死。”芙蕖阐述事实。
“他死了,他死了。”逾白眼里的红血丝又开始变多。
承墨的死几乎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苗疆里除了她,还会有谁不相信。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对那个死人那么执着呢?
芙蕖掰着逾白捧着她脸的手。
“出去吧,我想休息了。”芙蕖不知怎么莫名有些烦躁。
“给我好不好?他只是拿你当妹妹,可我爱你,没有比我更适合这情蛊的人了。”逾白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