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她拿了些药过来,先递了一个小瓶子给他,“每日两粒。”
又是一个小罐子,“睡觉之前多抹一些在有淤伤处,怎么伤这么重?现在的你简直面目全非了。”整个人又伤又病的。
逾白把桌上的药捏在手里,幸好他的脸没被划伤。
“好。”
光是脸上一些青紫,芙蕖都说面目全非,不堪入目,若是他毁容了,她可能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用易容来遮盖,芙蕖又会说他顶着一张假脸,丑陋不堪……
逾白赖在这边不想走,芙蕖却打发他出去了。
受了伤还是回去好好养着的好。
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
芙蕖会叫逾白过来,却不会叫承墨过来,但她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兄弟相残?
承墨刚回来,估计有不少事儿要处理,芙蕖等着傍晚才去祭司殿找人。
想着等知道因由了,再看看某人有没有好好养伤。
芙蕖在祭司殿等着。
承墨回来时看见了芙蕖的窈窕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