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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痛苦的世界啊,只有看美人才能让她开怀了,她得靠美人续命!
……
芙蕖刚走出承墨的院子,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手按在太阳穴上,晃了晃脑袋,眨巴了几下美目。
再一睁眼,芙蕖就躺在了床榻之上,眼前还是满眼鬼气的逾白。
芙蕖还有点晕,半眯着眼看了看四处,“这是哪儿?”
逾白一只手臂撑着身体,一只手顺着芙蕖的额发。
“我的卧房。”
芙蕖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声音有些弱,“你疯了吗?你给我下药了?”
“还把我撸过来?”
“是,我疯了。”逾白和芙蕖对视,眼里尽是痴狂。
明明不久之前才给他包扎,给他上药……
才这么一会儿,她又去找承墨。
她何时主动来看过他……
逾白不停地抚摸着芙蕖的青丝,“为何?为何你又去找他?”
“你来了祭司殿,我却不知道。”
“我求你,你也来看我好不好?”说着逾白的眼眶开始泛红。
“我现在在你床上啊……”芙蕖中的药还未完全散去,她听着逾白的声音也有些恍惚。
“你会主动去找他,却从来不会来寻我。”逾白头越来越低,脸颊碰着芙蕖的脸。
芙蕖眯了眯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脸还有点木,怎么没太多感觉。
“我是来寻你的。”
她本来就准备来看他的,只是臭长虫竟然给她下药了,现在都还没散完。
“真的吗?”逾白希冀万分,盯着芙蕖目不转睛。
芙蕖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好像是吧……”
“你可以不来寻我,也不要去寻他好不好?”逾白不太相信,随即降低要求,恳求着。
“嗯?”芙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