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也会有很坏的，他们会想吃人鱼的肉，他们会抓住人鱼，让我们一直流眼泪，人鱼掉眼泪可以变成小珍珠，这在人类世界是非常值钱的。”

芙蕖说了一大堆，小女孩有时候总是过于执着。

“可是、可是……”丽娜还想说许多东西，却又不知道怎么和五姐解释。

她想她如果变出人类的双腿，人类就不会知道她是人鱼了，也就不会出现五姐说的情况了。

……

丽娜离开了芙蕖的屋子。

夜间，她又在海面游了很久很久。

天又亮了。

不知道怎得，她竟然游到了一座城堡外面的一条河里，顺着水流，她到了一个花园。

她再一次看见了那位她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见过的王子。

他笑得很开心，整个人意气风发，他拿着佩剑和其他人比试着。

丽娜又一次感觉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等王子进了宫殿，再也没出来之后，丽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丽娜又在海底待了好几天，想上岸的欲望却愈发强烈。

终于，她从她的朋友们那里知道，海洋深处有一个海底女巫。

在她那儿可以得到任何东西，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丽娜在宫殿里犹豫了好几天，还是没敢和五姐说，虽然五姐是她最亲密的姐姐，她还是怕会被阻止。

丽娜往更深的海底游过去。

这里有成群成群的珊瑚虫，它们向上伸着，似乎想抓住谁，看着很是恐怖。

终于，丽娜看见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房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建造而成。

丽娜怯生生的，随处可见的珊瑚虫、水蛇和各种辨别不清楚的骨头格外恐怖。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头上的兜帽盖住了大半张脸的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