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迟遇终于凑到了芙蕖身边,见她眼神涣散,“在看什么?”
“可能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尝尝,这个还不错。”芙蕖拿了一块小点心喂给他。
迟遇乖巧地用嘴接过,唇还碰到了芙蕖的指腹。
“你看。”芙蕖小声道,把手指放他眼前。
臭长虫除了糊她一手口水还会干什么?
迟遇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条布巾细细地帮芙蕖擦指尖。
就想亲亲老婆的手而已,大庭广众不太好,就吃点心的时候不小心了。
“不小心的,下次……”还会。
“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芙蕖微微扬起秀眉。
“是故意的。”迟遇低着头继续帮她擦指尖。
芙蕖抿唇轻笑,收回自己的手,“好了,干净了。”
……
那边孟家四房的媳妇盯着安芝芝目不转睛,帮老太太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发抖。
她二十多年前早产生下一对龙凤胎,生产后劳累过度便昏睡过去,不曾想再度醒来,她的两个孩子都没了。
她老公说两个孩子都太弱了,一个都没留住。
她哭得肝肠寸断,本来她生这一胎就损伤了身子,后面又悲伤过度,身体就越发差了。
这些年也再也没有怀过孕,天知道她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梦到自己眼睁睁看着她的孩子没了。
她手里的杯子再也端不住了,落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滚烫的茶水溅在她的腿上她都无知无觉。
她脚步慌乱的走到安芝芝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多大了?”
这个姑娘和她年轻的时候长得太像了,眉眼之间又有一点像她老公。
安芝芝被吓一跳,往身后的季听寒身边靠。
季听寒揽着她的腰,对这位孟夫人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