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字只识得几个。

“那帮我来几块吧。”方之武挠了挠头，人家姑娘都问了，他总不能说不要吧。

海棠刚见对方没什么反应，看着还是有些凶，还准备说送对方一块尝尝味道，反正客人也买了不少……

可……

她装了一包，还特地多塞了两块。

方之武给了一把铜钱提着一堆糕点还回头看了一眼那铺子里的小姑娘。

海棠握着刚得到的铜钱，这铜钱还带着热气。

芙蕖回来便看见铺面上糕点少了很多，“海棠，有大主顾吗？”

“嗯，大姐，桃花糯米糕也卖出去了一包。”海棠似乎在求表扬。

“我们海棠愈发厉害了。”芙蕖，笑着满足她，今天开门不久，新上的糕点有人买单，当然值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