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推开了。
海棠终归还是担心她,“大姐,花糕吃多了积食……”
芙蕖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花糕,“那我不吃了。”她把盘子推远些。
要积食也是让臭长虫积食,让自己不舒服不值当。
……
芙蕖躺在床上还在想,臭长虫真是个大呆子。
第二天清晨。
站得高,看得远,凌云又看见了什么。
“大姐,大姐,燕夫子好像又在我们铺子外面站着。”这种情况可不得叫她大姐吗?
虽然燕夫子对她还是要求得严格,一点也因为没有心仪大姐而对她优待,但是该通风报信还是得通风报信,得让她大姐知道燕夫子在外面杵着,毕竟……她也想看戏。
芙蕖拿着一枚青团尝味,出了灶房,“快去用早饭,又瞎瞧什么?”
“大姐,我没瞎瞧,燕夫子今天看着又很憔悴呢。”凌云还在树上站着。
“别管这些,快下来用早饭,一会儿该去私塾了。”芙蕖继续道。
时候燕夫子要是没去私塾,她去了也是白去。
不过她也没敢说出口,从树上跳了下来。
芙蕖等凌云进去了,才轻声向前院走去。
敞开铺子的窗口。
果然,某人确实在铺面前面那颗李子树下面站着。
李花已经开过,树上嫩叶葱茂。
燕辞盈一看见芙蕖就一脸惊喜,“商姑娘。”他走近铺子。
“现在还早,许多新鲜糕点还未出炉,燕夫子若是要买糕点,可晚些再来。”芙蕖有礼道,语气和对待普通客人一般无二。
“商姑娘,我并非来买糕点。”燕辞盈有些难过。
商姑娘已经很久没对他如此客气了。
“那燕夫子所为何事?”芙蕖明知故问。
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