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得在回魂渊修炼一些时日才能恢复。”青璃瞥向寒玉床上的余鲤。
“怎么受的伤?”以余鲤和青璃的修为竟然能在人界受伤,岂不是莫名其妙?
“柳绍以为是小鲤害得他家宅不宁,找了道士……”他知道在白榆的手笔。
可白榆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他自然不会怪罪,而且他也知道一些柳绍的人品,不算白榆蛮不讲理,仗势欺人。
小鲤又执迷不悟。
只能到了如此境地。
白榆站在一旁轻蔑一笑,他可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而且柳绍的苦难不会就此终结。
“你喜欢这条鱼,就不该放她去报什么恩,更何况是柳绍那种人。”
“东海这么大,你想关住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白榆嘲讽道。
芙蕖阴恻恻地看着白榆,他可真会教人呢。
教人搞囚禁倒是会得很。
好的不学,光学痞的。
她就说臭长虫这癫病就没好过。
白榆被芙蕖盯得头皮发麻,他伸手扶住芙蕖的腰,“我是说报恩随便在东海里捡点什么大珍珠红珊瑚什么的给那救命恩人就妥帖了。”
“再不济,等那人有危险时再救一命也行。”
“用不着在他们家当牛做马。”他环着芙蕖离开。
他哪儿教错了?明明芙蕖当时想让他以身相许就把他关在河底宫殿的嘛。
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芙蕖啊。
青璃不听他的就是吃亏在眼前。
要是芙蕖有什么前世的救命恩人,他扔些珊瑚珍珠过去算了,不行他去帮芙蕖做家务嘛,他手脚可利索了。
要是芙蕖还执迷不悟,就只能把她关起来了。
锦簇和敖术把白榆和芙蕖安排在他们曾经给小儿子准备的那一侧的宫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