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白哥,你看啥呢?”这跟傻了一样,叫都叫不醒。
白衔烛不理他,继续看着台上的人儿
他的整个世界都都停下来了,他只能看见那远处台上的人。
听见她的声音,他也无数次臆测过她的相貌,却一直模模糊糊的,他也辨不清楚。
直到今日见到了台上的那个人,好似他脑海里的所有想象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黑发如瀑,她的眉眼极其美,好似带着淡淡的笑意。
当然其他地方也美,所有地方都美得恰恰好。
在他的心里,好像是第一见到这么美的美人。
让他整个人心里都小鹿乱撞。
芙蕖的流程快走完了,准备下台了。
白衔烛看见了,理了理头上的棒球帽和卫衣,就走了过去。
这会场就在他们公司的不远处,路免拉着白衔烛就来凑热闹。
他又找了一个棒球帽戴上了,更有安全感。
没想到出来凑热闹还有意外之喜。
芙蕖提了提略长的裙角,下楼梯。
一只骨节分明,宽大手掌伸在芙蕖身前。
芙蕖抬头一看。
嫩得都感觉能掐出水了,臭长虫这个世界23岁怎么这么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