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确实挺喜欢溪溪的。
雨竹点头。
幸好芙蕖是开了车来的,离开咖啡厅,白含珠拉着许雨竹上了后座。
白衔烛是个积极人,不想累着芙蕖,回到了他的老位置,驾驶座。
白含珠有极大的热情,她捏着驾驶座的椅侧,倾着身子八卦。
“溪溪,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啊。”白含珠好奇极了。
她哥为了实现他的电竞梦,好几年前就去了俱乐部,着家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和她的交流都少之又少,更不可能和她说什么感情经历,只能她自己来打探了。
芙蕖回头嘴角扬着微笑,“你问你哥哥。”
“哥,你说。”白含珠很上道。
“最开始是听到了芙蕖配的广播剧,我很喜欢她的声音,一直反反复复地听。”
“第二天我甚至把那部广播剧芙蕖一个人的台词全都剪了下来,因为我只喜欢她一个人的声音。”
“再后来,我想我需要一个认识她的契机。我就主动给她私信,”
“我们每日谈论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情,直到那一次我被69拉去参加那个新游的发布会。”
“我想,那声音和日常交流的积累的感情,在见她第一面的那一刻就像决堤之洪一般,一泻千里了,汹涌澎湃。”
“再也……”芙蕖一把捂住他的嘴,尴尬地对着白含珠道:“后来在两个月之前的那场比赛之后,你哥就表白,我们就在一起了。”她简要讲完了整个故事。
臭长虫可真是的,越说越羞耻了。
说给她一个人听就算了,在外面也胡言乱语。
白衔烛虽然嘴被捂住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拦不住,就像春日里满山遍野的花儿,格外灿烂。
“这样啊,好浪漫啊。”白含珠也不扫兴。
她哥能说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