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滴水简直有毛病,羊毛就抵着他一个薅是吧?
白衔烛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见对方确实不想出来了,他才开始正经开打。
其他队友虽然吐槽三滴水的无聊行为,但是自己的节奏还是有的。
现在两方进度差别不算太大。
白衔烛直接加入战场,本来还僵持的战局,一下子就开始一边倒了。
【牛啊,三滴水,你有点厉害啊,刚刚瞎搞干啥呢?】
【三水哥,你太秀了,求带飞。】
【下局咱还是一起啊,不如加一个好友?】
……
白衔烛随意嗯嗯两声,也没太注意队友在说啥。
但是他一般不在游戏里加好友。
这局主要就是想膈应膈应梵音,目的达到,那就快速结束战斗。
很快,这一局游戏就结束了。
刚刚那局里的人都觉得三滴水确实有两把刷子,看来着实是个大佬了。
白衔烛身心愉悦地又开了两局,大杀四方。
但芙蕖和梵音的合作的暂时结束和游戏里的胜利也没让白衔烛开心多久。
……
一日。
他坐在沙发上把芙蕖搂在怀里,让人背靠着他,下巴放在她肩窝上,安静得很。
芙蕖用自己的脸颊与他贴了贴,“怎么了?”
臭长虫以前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和她撒娇或者抱怨,她总是不用猜都知道哪儿让他不开心了。
今天却什么都不说,但她能感觉他情绪不高。
一个环状物被戴在芙蕖的中指上,“芙蕖,嫁给我好不好?”
芙蕖看着她她肩膀上的脑袋,“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没有想一出是一出,我们都是适婚的年纪,那为什么不能结婚呢?”
“你前不久才满二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