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闭上双眼,后来却还是辗转反侧。
本来管用的香囊也不起作用了。
第二日。
芙蕖就像点卯一样,隔几天就去看看她的皇兄。
毕竟这是这个世界她唯一的亲人。
而且她确实没什么事儿做。
“可是苏御惹你生气了?”段霈泽好奇问道。
往日里芙蕖哪儿有这么乖觉,不去宫外找苏御和那些世家小姐闹出点风声就像过不去一般。
芙蕖不解,“尚未。”
苏御从哪儿惹她生气,只有臭长虫才会惹她恼。
“那怎么近来都不去找他了?对他没心思了?”
永安公主情系淮阳侯世子,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别说芙蕖这个最亲近的皇兄了。
段霈泽不是没想过为芙蕖赐婚,可苏御若此时成了驸马,怕是对朝堂局势又有些影响,故而他一直未有行动。
原主虽然娇纵任性,却也不是完全没心没肺,也没拿这些事儿烦过段霈泽。
芙蕖撑着脸颊,无所谓道:“没心思了。”
她按着原主的记忆回忆了一下苏御的模样,比不上臭长虫符合她的审美。
“是吗?”段霈泽勾唇浅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