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气了,这胃口都被吊了一半了。
这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有什么区别!
“说了你可能就不会要我了……”楼偃捏紧地上的酒壶。
“不会,不会,你说嘛,你说嘛……”芙蕖又上头了。
她扯着楼偃,今儿说不清楚不许睡觉!
楼偃还是摇头,即使他可能真有点醉了,还是觉得不能说,这事儿从某种程度上和芙蕖有些关系。
芙蕖又太过于重视亲情了。
这事儿说不得。
他只觉得自己刚刚是脑袋瓦特了,竟然开了那样的口。
“楼偃,楼偃,你说嘛……”芙蕖又使着她的撒娇大法。
她是真想知道,她或许可以从这事儿里找到楼偃和皇兄关系的突破口呢。
总不能让他俩争一辈子吧。
“夜已经深了,我们回院子里去吧。”楼偃转移借口。
芙蕖真的生气了,吊了她的胃口就算了,她怎么撒娇都不行。
再也不想理他了!
芙蕖推了他一把就走,“不说就不说,以后别和我说话了!”
她一溜烟人影就不见了。
楼偃杵着酒壶起身,瞥了供奉桌上的牌位,才随着芙蕖离开。
芙蕖跑得快,楼偃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屏风后面沐浴了。
她一听见声就快速披上寝衣,理都不理楼偃就上了床。
楼偃刚想上床去哄人,又闻着自己满身酒气,进了屏风后面借着芙蕖沐浴用的水洗了洗,确保自己身上和嘴里没味了,才小心地爬上床。
他从芙蕖背后搂着她,“芙蕖……”
芙蕖不吱声,说好不和臭长虫说话的。
她想知道就告诉她吧,反正芙蕖想跑也跑不掉了,即便他强取豪夺。
“芙蕖,你知道先皇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