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世界虽然奇怪是奇怪了点,但是还是能过下去的。
白晏礼抿唇,芙蕖只是待的时间太短了而已,或许还没发现这个游戏世界真的不怎么样。
他深有体会。
应该说没有任何人比他的体会更深。
芙蕖见他还是那个郁郁寡欢的样子,这还哄不好了?
环着他的脖子,脸凑近,语调暧昧,“要不要做些开心的事儿?”
“……什么?”白晏礼怕自己理解错了。
“不理解就算……”芙蕖还没说完又被打断。
嘴被堵住了。
白晏礼一个翻身,把芙蕖压在身下,却没卸去力气,怕自己太重,压得她不舒服。
痴情缱绻地吻着。
懂,他懂,就是不懂也懂了。
不开心的事儿还是留着明天再想吧。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白晏礼一面吻着,单手又把芙蕖肩上的睡衣带子抹下她光洁漂亮的肩膀。
再微微一拉。
本就不牢固的睡裙……
移动间就顺着下去了。
白晏礼的吻也开始下移。
虽然芙蕖身上的每一寸他都喜爱。
可每一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偏爱。
白晏礼在这种事情上和其他人也一样。
他对芙蕖的照顾也有了针对性。
几个小时之后,卧室得到灯依旧没有关闭,亮堂堂的。
芙蕖本就皮肤白,晚上灯光照射下,就更是反着光了。
可几个小时的积攒,就像冬日里的雪地,也有着红色的梅花点缀着。
某人激动过度了,芙蕖推开他,团成一团。
臭长虫属狗的,一会儿她肯定穿最柔软的睡裙都不舒服的。
再来,都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