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迫的,她当然会飞走了。”芙蕖又开始解释。
虽然这种老梗的话本子她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可有时候旧瓶装新酒也香得很。
她现在依旧在看,但是不乏古代世界的资源太少了。
“我一切都听你的。”
说来可笑,虽然他对闻勃讨厌万分,但是闻勃都认可他听话。
他自然是最听话的。
即便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凡人,他也奢求能永远拥有他的小神仙。
芙蕖说话本子里是书生在强求,现实中何尝又不是他在强求呢。
他只求这他的小神仙能为他驻足。
“最好如此,去沐浴更衣吧。”芙蕖推了推他。
白清和的药还没断,刚刚她让臭长虫不许喝酒,这时身上倒是没一股难闻的酒味。
她已经已经洗过了,现在是一身轻。
清和很乖,他要当一个听话的好相公。
……
等白清和出来时,芙蕖已经在床的里侧等着了。
芙蕖斜躺着,一层薄薄的红色寝衣下,妖娆的曲线尽显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