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面无表情,“确实和我无关。”
不管就不管。
谁想管这个糙皮汉。
“你压着我的手了。”虽然有她手腕上的金属环挡着,但是还是压得她有点不舒服。
白枭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又稍微放松了些,不让自己的力都压在她的小臂上。
他又看向芙蕖的脸,“你以为所有哨兵都和你一样细皮嫩肉?”
芙蕖咧了一下嘴,皮笑肉不笑,“长得漂亮的人是这样的。”
“嘴比身手还厉害。”白枭点评道。
“过奖。”芙蕖假模假样谦虚一下。
“安静点,别在里面发出噪音。”白枭嗓子有点哑。
“你见过哪个囚犯听话的?”她才不听。
把她绑在这儿难受死了,还要她别发出声音,她又不是布娃娃!
“遭受了刑罚的囚犯就会听话。”白枭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蕖的眼睛。
“那你动手。”芙蕖弯着眉眼,似笑非笑。
白枭的手从芙蕖的手腕之上移开,一手拖起些芙蕖的腿。
“你这色魔变态。”芙蕖怒目圆瞪。
白枭摸走被芙蕖压在腿下的匕首,“我对哨兵没兴趣。”
他站直了高大的身躯,转身欲走。
芙蕖气急,“喂,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臭长虫就是讨厌鬼!
记住了,对她没兴趣!
白枭玩着手里的匕首,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我要饿死了!”她这都睡了一觉醒了,都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
人家关在牢里踩缝纫机都还一日三餐按时吃饭呢。
她不仅被关着,还被绑着,还没吃没喝……
她是真的命苦。
白枭迟疑片刻还是出去了。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