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喝。”
不知道为啥,芙蕖还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碰上了那杯子。
白枭见她差不多了,就收回了手。
又端起了那个大碗,拿着勺子准备又凑了上去。
送到嘴边了,芙蕖也没拿乔了。
她担心自己再磨蹭一下,饭都没得吃。
一勺又一勺。
芙蕖觉得自己不是在享受,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只能靠人家伺候。
那碗饭芙蕖吃了一半,实在是吃不下了。
侧头开始躲。
“你不是很饿吗?”白枭看着碗里剩下的饭。
“饱了。”又不是喂猪,这么大个饭盆,这个世界也亏得她运动量大,还有白枭没穿上衣,勉强算得上秀色可餐,才吃了这么多。
不然哪儿吃得下这么多啊。
“哨兵的饭量不应该这么小。”白枭不理解。
“吃不下。”芙蕖说实话。
白枭端着饭盆又准备走了。
“我嘴还没擦呢。”谁叫臭长虫把她绑了,她手都不能动,啥都不能干,只能等人伺候了。
而且臭长虫这个世界是真的糙得很。
白枭从墙角一个金属台上扯了一张纸巾,帮芙蕖擦了擦嘴。
芙蕖无奈闭眼,“你能不能温柔点?”手脚还能再重一点吗?
白枭手顿了一下,但动作确实轻柔了些。
弄完了,芙蕖也终于放过了白枭,没找他事儿了。
昆仑镜看着外面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的啧啧称奇。
【正常的恋爱固然甜蜜,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
【小莲花,你觉不觉得你俩这相处模式有点诡异?】
“觉得。”芙蕖深以为然。
【你是真不想起来吗?】昆仑镜还不知道芙蕖,她要是想离开这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