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
看了眼左右两侧的人,她拉下脸威胁道:“我要和她单独说话,否则你们想知道的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其中一人走出小房间请示上级,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将白仙容的一只手拷在旁边的铁柱上,就跟另一个人离开了。
小小的屋子里,只有白棉和白仙容。
没有不相干的人在,白仙容明显放松下来,看向白棉的目光十分复杂。
白棉没兴趣猜她的心思,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忙得很没工夫跟你玩大眼瞪小眼。”
以前的白仙容听到这话,会愤愤不平原地爆炸,现在她没有多余的反应,飞快地说出酝酿已久的话:
“我把名下的财产全部给你,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白棉嗤笑:“我看起来缺你那点钱?再说你那些全是赃款,这种自找麻烦的事鬼他妈都不干!”
白仙容心头一哽,语气竟然流露出哀求:
“我知道你不缺,但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该找谁。看在咱们清明节给同一个曾爷爷上坟的份上,你帮帮我好不好?”
白棉还是第一次见到白仙容这副模样,倒是对她所求的事生出几分好奇:“说说看。”
白仙容看到了希望,迫不及待地说道:“帮我找天宝,就是我生的那个孩子,你帮我找到他!”
白棉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解:“你都遗弃了他,还找他干什么?难道还想着恢复自由,让他给你养老送终?”
白仙容短暂的沉默后,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我嫌弃他不男不女,养大了只会给我丢脸,不如扔掉领养一个健全的孩子,可是现在……”
现在她失去了自幼,这辈子能不能出去都是未知数,更别提领养健全的孩子。
加上这段时间她一直反思过去,自觉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