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禁足,让他反思己错。”
“他要再犯糊涂,便是亲子,我也不再留情。”刘庭岳拍了拍杨束的肩。
杨束垂眸,领导的漂亮话,谁信谁傻。
他说说而已,当真就是你的错了。
“西郊的田庄有山有水,景色宜人,你这次、受委屈了。”刘庭岳放柔了声调。
“不委屈,侯爷对柳眠有大恩,纵赴汤蹈火,亦不能报其一。”杨束抬起头,掷地有声。
刘庭岳眼神慈爱,“一家人说什么生生死死的话,我呀,就盼着你们这些后辈把侯府撑起来。”
“子腾天资愚笨,你多教教他。”
“侯爷……”杨束张嘴。
“兄长如父,他也是你的责任,别想偷懒。”刘庭岳调笑。
话都说到这了,杨束还能说啥,跟着笑呗。
走出武勋侯府,杨束去了金饰店,给徐嫱挑了几支样式不错的金簪。
付钱的时候,杨束一阵肉疼,但没办法,该做的表面功夫,不能省。
……
迎来酒楼,申言目光沉沉的望着夜色,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看向门口。
“大公子,一段时间没见,风采依旧啊。”杨束客套了句,在桌前坐下。
申言的随从关上门,后退几步,守住屋子,不让外人打扰里面。
“皇上联系了盛和公府。”申言盯着杨束,声音沉缓。
杨束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都不叙叙旧,上来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吓。”
“盛和公府怎么想的?”杨束端起酒杯抿了口。
“柳少尹何必装傻。”
他约出柳眠,直接说出来,意思很明显。
皇上势太微,他不可能斗得过武勋侯。
盛和公府不做逆贼,却也不会死忠。
“刘庭岳已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