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时的大门走去,却有一股无形的重力阻挡着我们,前进不了。
无奈,众人只能围在一起坐下,看着身边如影随形的动物,也没有任何头绪。
“诶,为啥你身边没有动物啊?”师姐小声问道。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苦笑道,“黄冠不也没有吗。”
这里风景倒是不错,紫色的星空,紫色的大地,就连空气中也飘着亮闪闪的紫色微粒,就是不知道叫什么。
“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师姐躺在花丛中,看着我,眼神里面带着些失落,失落之后隐藏着更深的绝望。
每个人都是如此,我们就好像登上月球的返回舱燃料耗尽的宇航员,明知道家就在那扇门后面,却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
“能回去的。”我说到,也只是安慰,我看向手里白色的骨笛,心中仅仅有了一个,向帝熵求助的念头。
嗡——
脑袋里面,突然之间开始震颤,仿佛又无数个轮船的汽笛在我耳朵边上蜂鸣着。
一旁站着的士兵,忽然直愣愣地栽倒在地上,师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唔……我艹!”我骂道,胸口的水晶急速变色,从白色变成红色,又转瞬间从红色回升成橙色,我的精神阈值十分疯狂地来回移动着!
身后出现亮光,火红色的光芒,将这深紫色的世界照得更加幽暗。
我转过身,看向那火焰的方向。
那根本不是什么火焰,而是一颗眼睛,一颗飘荡在宇宙中,如同地球大小的眼睛。
那眼睛盯着我,我也盯着它,周围的一切开始褪色,在转瞬间变成仅有黑色与白色的水墨画。
“祟神。”
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词语。
“祟神的眼睛。”我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脑袋早已在反复变动的精神阈值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