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办法,那我应该早就动手了。”
……
“哦,醒了,醒了。”
睁开眼,师姐的脸就在我的面前。
“呃——嗯。”我呻吟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撑着从病床上坐起来。
“好点儿吗?”她拉着我的手问道。
“睡了一觉,好多了。”我环顾四周,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第几次从病房里面醒过来了。”
“还能贫嘴,看样子啥事儿没有了。”师姐笑了笑,从另外的病床上把我的衣服丢给我。
“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师姐说道,松开我的手,走出了病房,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毛玻璃上师姐的背影,没有多想,穿上衣服,就在我把卫衣从头顶往下套下去的时候,左眼中却出现了若隐若现的幻觉。
我似乎看到了那个黑白棋盘,棋子在上面排列着,并未发生移动。
“棋局……”我脑袋一抽,“真蠢,我连怎么移动棋子都不知道!”
苦笑着穿好衣服,走出了病房。
师姐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冲我一笑,毫不夸张地说,她的笑容将我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剪断了。
我的精神立刻松弛下来,拉住她的手,和她一起离开了基地。
“邵建死了。”上了车,师姐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哦。”
这并不意外。
“他那个夭折的哥哥也确实回来了,但是,你知道的,那个孩子和之前发现的魏家人一样,精神异常。”师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讲话,“我们只能暂时把他关在基地。”
“那魏家人呢?”
“魏平?就更别提了,检测显示他的眼睛是被锐利物品刺瞎的,很可能是自己下的手。”师姐顿了顿,“而且他的精神阈值保持在‘红’以下,基地在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