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鹤熙这话，凯莎哑火了。

貌似还挺有道理，她第一次的纪念肯定也会收起来，毕竟男神守护天使不止一只，一张床同时好几只天使铭记，确实怪怪的。

“你既然提到这些，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见凯莎不搭话鹤熙将事情又绕了回去，两人是几万年的闺蜜，凯莎如果单纯跟她闲聊的话，不会是这种形式。

“我打算让乐彤到赤乌来，去地球宣扬堕落天使理念，你觉得呢？”

“怕是另有所图吧，我估计她不但不会领情，反而以后把你挂嘴边的频率还要上涨。”

算盘珠子都打脸上来了，这死妹控，这么多年下来，死性不改，尤其是如今有了男神那边的计划前提，这男人婆是越发急不可耐了啊。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都整不出点新鲜玩意来，随她去吧，虽然这些年她叛逆导致了不少事情发生，但说到底除了一开始确实出乎意料，后面都是我们刻意推着她走，不论心只论迹的话，就她这些年对天使文明带来的好处抵消她罪孽还真绰绰有余。”

凯莎说到这鹤熙不由得会心一笑，凯莎也是带上了笑容。

曾经苏叶跟凯莎谈论起天使与恶魔战争是不是内部行为，凯莎并未正面回应。

其实就出现在这方面，一开始凉冰的叛逃是她的自发行为。

至于后来，从剿灭坤萨开始，就不是了，若是凯莎愿意，当初第一次天使与恶魔战争，剿灭坤萨同时就能把莫甘娜逮回去，哪怕莫甘娜后面卡尔暗搓搓帮忙也阻止不了。

可是凯莎跟鹤熙合计之后，选择了放她走，随后已知宇宙发生的一切，天使的迅速崛起无一不证明了当初行为的准确。

莫甘娜想要快速恢复元气应对天使追杀，就只能找资源丰厚的星系，优质的文明，而她过去，天使就过去。

恶魔信仰传播到哪天使就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