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我爷爷,许家都会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萧荣悄然眯眼,他从许良话中听到了不满,听出了许家对皇帝的愤怒!
事情似乎再次超出他的预计,但完全可以理解。
换了他,一样会跟镇国公府一样的反应:一面矛盾地要忠君爱国,另外一面却对遭受的排挤、不公极为愤慨。
“不是最坏的情况……”
萧荣悄然松了口气,又冲萧聪挤了挤眼。
后者得了暗示,一拍桌子,“爹,陛下太过分!”
“聪儿,不可胡言乱语!”
“我说的是事实,许兄为国献策,对大乾有功,有如此才学,就算安排个六部之一的堂官也绰绰有余。
女帝却如此待他!
我就是看不下去!”
“聪儿,你喝多了!”
“世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父子俩一唱一和,挑唆意味再明显不过。
许良却似酒劲上头,攥拳狠狠砸在酒桌上,神情愤恨。
“世伯,萧兄,换了你们该怎么做?”
“我许家还不够忠心?”
“陛下就只会挑软柿子捏?”
“……”
萧荣父子目光渐亮。
毫无疑问,许良对女帝是不满的。
先有酒楼议论女帝得失,现在又郁郁不得志。
前后都对应得上。
萧聪伸手搭在许良肩上,“许兄,你有如此才华,许家如此忠义,却被女帝如此猜忌,就没想过别的出路?”
一语惊醒梦中人!
许良猛然“反应”过来,下意识跟萧聪拉开距离,目光也清醒不少,“萧兄又要害我!”
“许兄放心!”萧聪赶忙出声,“今日这间房里只有我三人,所说皆是真心话,我父王今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