诲。
许良之所以一点就透,是因为此前陶红跟他提到过魏行的种种变态之处。
显然,这一句“青丝竹先生”让魏夫人想到了种种不堪回首的过往,更让她对许良跟魏行的关系有了猜测。
魏夫人满脸忧惧,再不敢说一句话!
许良这才重新看向陈参,“陈大人这身衣服是从何处得来?
下官这身是跟洪公公借的。”
“许良!”
陈参身子一晃,声音艰涩,“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良不答反问,“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陈参沉吟良久才问道:“你……都知道了?”
许良点头:“除了具体细节,其他的都知道了。”
“能否给我个体面?”
“此事恕下官无能为力,陈大人该知道你犯下的罪,不是下官能决定的。”
陈参点头,面露决绝,“我明白了。”
说罢,转身就要朝柱子上撞去。
许良却早知他如此,箭步冲上,一把拽住陈参的胳膊,一拽一拧,“咔吧”一声,便将他的膀子卸脱臼。
“啊——”
陈参疼得龇牙咧嘴。
他身为朝廷中书令,长年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痛处,倒在地上痛呼。
太后甘稚面色大变,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扶。
可想到许良、上官婉儿都在跟前,她只得生生忍住,怒声道:“许大人,上官大人,你们在本宫的寝宫里如此放肆,意欲何为?
纵使他真的是陈参陈大人,也不过是本宫召他入宫请教事情的,何至于你们如此对他?”
上官婉儿出言提醒:“太后,事到如今,您莫非以为还能蒙混过去?”
而许良却没去管二女争执,手腕一拧,从肘后一个纸包,打开来,将里面的粉末全抖进陈参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