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贵人可就不是几钱银子了。”
“从红鲤鱼嘴里抠出来的宝石,上面还有字……大奎,你这是要发啊!”
听到这话,何大奎再也坐不住了,两眼放光地看向那人,“你说真的?”
那人摇头,“我也说不好,最好还是拿给张秀才瞧瞧,他识字,肯定认识。”
何大奎再也无心打鱼了,“我这就去找张秀才问问!”
反正这一条红鲤鱼都抵得上他至少几天所获,更何况还有一块宝石?
几个好事的渔夫也拢了船上岸,跟何大奎一起去找张秀才。
途中不少好事的人看到这么大一条红鲤鱼,纷纷跟上,问东问西。
更有喜好看鱼的孩子,围在何大奎周围蹦跳着呼喊,“大鱼,大鱼,红色的大鱼!”
在众人簇拥中,何大奎直奔张秀才的摊子。
张秀才是个五十来岁、满脸褶子的老头,在集镇上摆摊,靠给人家写个红白喜事的对联,偶尔给人充当哭孝的孝子。
也是他们这群渔夫能接触到的最有学问的人。
年关将至未至,他的写字摊子生意并不好。
看着一众人簇拥着何大奎朝他走来,他已经含笑招呼:“呦,这么大一条鱼,喜气啊!”
“大奎兄弟,这鱼是你抓的?”
“是俺!”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这么大一条鱼我看着虽然喜欢,却是买不起的。”
“不是卖你,是找你看看这个!”
何大奎说着,将手中的红色宝石递了过去。
同时不忘出声解释,“这是鲤鱼肚子上的东西,它想跑,我就按着它肚子,给按得吐出来了……”
他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最后才问秀才,“张先生,您看看这石头上面是不是字?
是的话又是个什么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