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能派往各地的官员有限。
有些地方甚至只能是发一纸公函要他们照章办事即可。
不难想象,在一些偏远的城、县,因为当地官差警惕不够,更容易犯下这个错误!
而他也将面临两难的境地。
继续下去,哪怕是严格核对,账目也已经对不上了。
势必要有大批拿着真票据的百姓不干了。
除非,他能想办法弄到足够多的银子,将这窟窿给填上。
若不继续退钱,暗中之人肯定会趁机制造混乱。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祈祷其他各地的彩注退钱没有出现这种纰漏。
虽然他在心底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万一呢?
王迁在会客厅内来回踱步,丝毫没去管跪在地上的下属。
他思忖着有无别的法子解决这个麻烦:现在就进宫去找陛下,请其降旨,派士族维稳?
然而不等他想出对策,天已蒙蒙亮。
正待他咬牙准备进宫向魏皇坦白时,下人又急匆匆来报:“老爷,老爷,东来县县令求见!”
“东来县令?”王迁心底一沉。
东来先位于大梁以东,距离大梁县约莫五六十里。
看这情况,是连夜赶来,城门刚打开就来找他了。
而且是有要紧的急事!
“让他进来!”王迁心生烦躁,挥手冲郑开化等人道,“起来,退到一边!”
“谢,谢大人!”郑开化声音疲惫,哆嗦着起身。
其余几人也颤颤巍巍起身。
一天一夜的辛劳,让这帮当惯了官老爷的人疲惫到了极点。
再加上跪在梆硬的地上时间太长,他们一个个都两腿酥麻。
甚至还有几个人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似没听到王迁这句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