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申大人,你这是何意,快起来说话!”
申不同却坚定摇头,“邓大人,是下官思虑不周,急切想要解决韩国困境,这才推行青苗法……”
邓琦耐心听他说完,满脸痛惜,握拳砸掌,恨恨道:“该死,该死,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群国之蠹虫,竟如此坏我大韩根基!
申大人,你随我进宫面圣讲明此事,这些蠹虫,一个都跑不了!”
申不同一瞬间愣了。
他抬头看着邓琦满脸真诚的脸,如坠冰窟。
他相信邓琦明白他的意思,偏偏对方不接招,只是让他自己想办法。
没有邓琦的授意,这些地方豪绅如何敢如此作为?
这样的人,跟其讲什么仁义道德已然无用,能让其心动的,唯有……利益!
想到这里,申不同自行起身,深吸一口气之后,他沉声问道:“邓大人,您觉得若是青苗法被各地豪绅如此利用,最终会如何?”
邓琦神色不变,“自然是坏了我大韩的根基,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申大人,我与你一起进宫面圣!”
“不必了。”申不同沉声道,“青苗法被曲解到如此地步,是下官思虑不周,便是陛下降罪斩了我,也是罪有应得。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把邓大人想得太善良了。”
他摇了摇头,“邓大人,人怎么可以丧尽天良到这种地步,你当真看不出此举会给韩国、给你自己招来什么样的祸患吗?”
邓琦面色一沉,“申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提出青苗法,本官力排众议,支持你推行此法。
怎么如今问题了,你便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本官身上?
若早知如此,本官又何必在朝堂上那般支持你?”
申不同仍旧摇头,“邓大人,各地士绅跟朝堂诸公的关系你我心知肚明,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