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的话,赫然是花鸟篆字“邓子玉”三字。
子玉,乃邓琦的字。
盖完印章,他只是做了个抬手的动作,美婢便双手接过印章,自顾自将印章塞回领口。
“你即刻动身,往北边去阳城,去见阳城知州,将信交给他。”
“是!”
邓福接过信,将其塞回胸口。
这是相爷的规矩:所有人,必须把相爷的事放在心尖上!
待其走开,邓琦皱眉看向胸藏印章的婢女,“里面不许穿罗布亵衣,上面的花纹膈手!”
“是,相爷!”
……
邓福带着信出了邓府,骑上快马,凭着邓府的令牌,一路骑快马,走官道,直奔阳城。
到了阳城,直奔知州府。
知州刘方同是个干练中年,正在前衙跟奔逃至此的曹直商议守城事宜。
当下人禀报说后府太爷身体不适时,他并未离开,只让下人自行去请郎中,转而继续跟曹直商议防备大乾军攻城之事。
直到二人议定细则,曹直再无顾虑,他这才转身去了后府。
到了后府,见到邓福之后,刘方同赶忙躬身行礼,“福爷,您怎么来了?”
邓福淡定放下手中茶杯,很满意刘方同的态度。
在相府叫他一声“邓福”他不挑理,甚至叫他“阿福”他也乐意答应。
可出了相府就不能这么叫了,得叫他“福爷”!
刘方同请邓福坐下,一边捧壶添水,一边热切问道:“可是相爷有什么吩咐?”
“是!”邓福伸手从怀中取出信,递了出去。
“福爷辛苦!”刘方同接过信之后立马打开来看,眉间不见变化。
看完之后他又闭目回顾一番,旋即又看了一遍,这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将手中信撕碎放在茶杯里,倒了水,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