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嘿嘿,师兄,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乐得清闲,反正这世界上已经有那么多厉害的人了,也不缺我一个啊,师兄你就是其中之一。”
“歪理,你这就是懒惰。”
年轻英俊的卫兴昌看着自己师兄哈哈一笑。
“师兄,这可不是歪理,我这可是大道,不争,即为大道。”
“不争.....”
谢承天叹了口气。
“师兄,你可记住我这句话,说不定以后这句话还能帮到你呢。”
“你小子......好,不争,不争。”
......
几人向卫兴昌道了别之后便继续开着车朝着玉门关外开去。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天的距离,此时李牧寒看着窗外已经放晴的天空和渐行渐远的玉门关城楼,不禁陷入了沉思。
谢承天的师兄在最后的一盘棋局当中并没有贯彻自己一直以来的理念,而是用只有自己的师弟能一眼看破的残局,他这样做的目的.....
“在想什么?”
夏玥见李牧寒一直看着窗外不说话便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在想啊,谢承天会不会觉得,只有自己的师弟才是唯一能破局的人。”
李牧寒的话音落下之后,车内陷入了沉默。
“唉。”
章文林叹了口气。
“也许,这会成为让卫兴昌后悔一辈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