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是挺方便的。但是想想万一城破的后果,她又偃旗息鼓。
这年头乡下穷,好歹安全一点。倒是这来去不便的,她应该考虑为自家买辆交通工具了。
娘家的牛车虽然能免费坐,但总觉得不方便,而且速度慢。她来县城,来回路程要耽误大半天。实际逛街购物的时间,没有多少。
考虑这事,想着等云以墨回来问问,让他帮忙挑马,买马车。就是这马车夫,谁来当呢?
云以墨会,她可不好意思劳驾。只能拜师,学会了她来赶车。
求人不如求己么。
包子吃饱了,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先前的马车转回来了。她连忙带着几个孩子,拿上包袱迎住。
云以墨坐在车前头,冲她招手:“乔娘子,你们上车。我和这位大叔说好了,直接送我们回余家村!”
那敢情好。
乔巧递了个大包子给他,也送了老车夫一个。
老车夫乐呵呵地接过来:“你们小两口,倒都是实在人!”
云以墨的气质,怎么看不像下人。所以,车夫理所当然的误会了。
云以墨拿着包子的手一僵。乔巧脸涨得通红。两人对视一眼。
明明云以墨叫的是“乔娘子”,这老车夫耳背成什么样,能把“乔娘子”听成“娘子”?
当然乔巧也不好解释。这种事解释起太尴尬,她只能装作没听见,默默转到车后上车了。
有些狭窄的车厢,坐了七个人,空气似乎变得浑浊了。乔巧打起车帘,让外面的光线,透进车厢里来。
她坐在车门的位置,以防有孩子坐得不稳,跌下车去。
打量伏子骞的爹,乱蓬蓬一头花白头发,衣裳和他儿子一样,脏的分不清颜色款式。双眼蒙住一条布带,蜷曲起来的腿,用自己双手牢牢抱住,脚上套着一对烂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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