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能离宫。”
“我一向都是这样下,算路无定式,棋势无常形,也没见谁说我坏棋规,你会不会下九宫棋?破事儿真多。”
“……行,是我的错,那我也横着走一手,吃你一子。”
“这样就对了,打破那些后来的条条框框。”
俞风舞棋风凶悍野蛮,算路竟然深远,从头纠缠一直杀到结尾,棋盘上争斗惨烈,杀得天昏地暗,拼得很难看。
下到后面徐源长备受煎熬,出了几身冷汗。
他不想和天天闲逛从不练剑的女子剑修下这种没有规矩的野棋。
奈何俞风舞隔三差五找他下棋,说是为了磨砺心镜。
他觉着再这样下去,心镜要磨得千疮百孔。
一盘棋下完,胜负已经不重要,过程倍受折磨,徐源长连棋盘都不要了,起身便往外走。
俞风舞捂嘴“娇笑”,道:“下输了,心浮气躁可要不得,徐源长,亏你自诩为道家修士,伱的无为心性,随遇而安哪里去了?”
她修的是剑心极道,不受规矩束缚。
下棋如斗剑,势大力沉,羚羊挂角,变化多端又天马行空。
梅长老受邀和她下过一盘,胡须掐断多根,再也不提半句下棋交流的话语。
都不在一個棋盘上,下个鬼哦。
柳纤风自从花费几天时间构建出一座独特的鸟巢树屋,心有所感,闭关不出已有月余,那条不喜酷暑的寒意虫,除了每天要替公子打扫院子,更是鲜少出窝。
徐源长走出树亭,烈日倾洒身上,山风吹来,已将心绪平复。
他突然明白,为何与俞风舞下棋难受,是因为受到了对方身上某种无形气场影响,应该是与“剑”有关的东西。
转身抱拳:“多谢赐教,下回咱们再下棋。”
“孺子可教也,瞧在你让我连赢五盘棋,本姑